难说再见

发布时间:2014-05-27 作者:谷洪海 来源:通号工程局集团 字号:

昨天送走朝夕相处的同事,今天热情有加的同事们该送我回家了。

2014年5月14日,这天来的既悄然又突然。多年的期许,瞬间的现实:弹指间“船到码头,车到站”了。

伴随我多年的办公室、电脑、手中的笔,难说——再见。

人在一起时并不感到感情的贵重,只有在离别的一刹那才会掂出它的分量。

然而,使我更加难以释手的是一抽屉的见报留底小档案,一篇篇稿件像一双双眼睛在凝视着我,又像一根无形的线串联着我的工作、事业、人生。情不自禁地翻开,那是一篇篇用心血酿成的新闻消息、各类通讯、时事评论、文艺创作啊。此时我模糊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它们又像一群欢蹦乱跳的孩子在向我微笑,像朋友一样在向我招手。它们的“一举一动”在撞击着我的心,把我牵回遥远的过去。

曾记得,《路在脚下》的报道。1996年11月底与原通号报副总编陶岸冰冒着零下30多度的寒冷,在中国版图鸡头位子,写出天津公司如何在黑龙江通信市场打出一片天地的长篇通讯。雪地中采访,冰窖一样的室内疾书。稿子写完了,手脚冻麻了。

还记得,1997年东北三年通信攻坚战。与通号报记者杨光和七天“跑”了3000多公里,白天在现场采访,晚上火车上睡觉转移。回到北京光着膀子赶稿,一篇《东北攻坚出奇兵》上万字的通讯稿一挥而就,作者中暑住院。

不会忘,1998年东北嫩江地区发洪水,天津公司一个段被困孤岛。当下与陶岸冰几经周折,冒着生命危险实地采访,一篇《溃口洪涛救光缆》通讯稿很快在《工人日报》、《科技日报》、《天津日报》、《人民铁道》报等多家媒体发表,体重掉了几公斤。

更记得,2008年9月与通号报老师姚丽平、杨光和,挺进千里大别山,在将军辈出的圣地,采写在那里日夜奋战合(肥)武(汉)铁路通信信号建设者们。感受到国家新时期高速发展气魄。一篇《我们正跨越大别山》大幅通讯稿火热出炉。

……

太多的记忆,太多的感触,太多的体会。

人生苦短,就好像一台大戏,刚开序幕,尾声就到了。

工作苦短,就好像刚换上工作服,下班的铃声响了。

写作苦短,就好像学生刚坐稳教室,毕业证书到了手中。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白驹过隙,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遗憾的是,自己非常热爱新闻工作,但始终没有走进专业的编辑、记者队伍之中。更遗憾的是,中国通号、工程局、本企业在近几年火热的京沪、哈大、武广、甘青、贵广等高铁建设中,大智慧、大手笔、大跨越,自己没有到施工现场焊一根线、拧过一个螺母;更没有用手中的笔,为那些废寝忘食、日夜鏖战、甘于奉献的员工们写一篇好文章。

从发第一篇稿到现在,在各种媒体上发表2000多篇各类稿件,其中在通号报有500余篇,这是我主要的“产粮区”,他们给了我多次优秀通讯员、特约记者荣誉称号、30多次好稿件和征文奖项的奖励。同时也捧到了工人日报颁发的10连冠优秀特约通讯员奖杯。

谷洪海没齿不忘这一纸舞台,借助这个舞台向所有相处、相知、相伴的老故知新朋友抱拳相谢了。

啰唆到现在快1000多字了,就是不想停止手中的键盘。此时此刻不能忘记跟我一起走过来本公司50多名通讯员们,他们成长起来了,但我还是放心不下,总感觉他们对新闻的理解、把握不透彻不深入,难当大任;同时也想起在参加北京工程分公司、北京信号工厂、沈阳信号工厂等通讯员培训班时情景。一张张欲望求知脸庞,一个个探讨新闻写作交流的真情沟通,时刻在感动着我。特别是张晨、刘砥、吴翠玉……她们那样认真,那样孜孜不倦。祝他们后来居上,前程无限,在新闻报道工作中取得佳绩。

在此特别要嘱咐通讯员们,做新闻工作是一件痛苦又快乐的事。有了新闻事件,急于发表,但苦于不知从何“入境”,往往苦恼、焦躁。一旦开笔,一气呵成,是一种释放,也是一种快乐。其实要掌握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发现新闻,“中医号脉,西医CT”的甄别新闻,“姑娘绣花,裁缝嫁衣”地写好新闻。切切谨记:事件新闻要现场化,现场要故事化,故事要人物化,人物要矛盾化,矛盾要细节化,这样就能把读者带入你所想表达的境地。衡量此类稿子的优劣就是是否让编辑和读者眼睛一亮、心头一热、鼻子一酸;消息、通讯稿件要做到大气、霸气、“解气”,让别人看了服气。

文章结束,情思不断,此时更难忘记老朋友,像吴祖毅、周吉兴、刘敏、李家文、张艳、何栋兄弟单位的同行和多年新老报社编辑老师们等等,愿你们身体更健康,生活更美满,事业更辉煌。

多年的相伴,多年的愉快合作,难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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